第二百一十二章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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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說清楚
大寶小寶悄悄跟對方使眼色，然後彼此很有默契的點點頭，不約而同的看看熟睡的朵朵，見這孩子沒有要醒的意思，就立刻跳起來，躡手躡腳的向陽臺走去。
“哥，這件事，你怎麽看啊？！”
“當然用眼睛看！”
“都這時候咯，你能不能不要開玩笑啊！”
小寶撓撓頭，然後攥著小拳頭說：“你不認為這裏面的事很奇怪？”
“嗯。”大寶點點頭，卻不肯多說些。
小寶讓他這態度氣的想要跳腳：“你不能這樣啊！我們不是傻瓜，我們、我們有知情權！”
“你這話不該對我說啊！畢竟……我跟你差不多，都對此無所知。當然，你要是能問出原由來，我剛好可以聽聽啊！”
大寶的無所謂，讓小寶很詫異：“哥哥，不對勁兒！真很不對勁兒！”
小寶說著話，小大人似的，邊用手摸著下巴邊繞著她哥繞圈圈走：“哥哥，你好像知道些實情！”
她說的話很肯定啊，讓大寶想裝傻都不可能。
“哥哥，你就說實話吧，你就竟怎麽想？或者……你跟我說些啥？！你很清楚我有多聰明，你不能讓我一無所知！這對我不公平，對不對？”
“對！要是我直到很多有用信息，我肯定告訴你！”大寶心裏說，誰讓他這都是猜出來，但是根本沒有經過印證呢！
所以他不說，妹妹也不能怪他，對不對？！
“好吧！”小寶看哥哥不肯說，就清楚自己根本問不出來咯，只能嘆氣，“你不說，我肯定也能自己找到正確答案！”
小寶賭氣似的看看她哥，輕輕哼了哼後，就蹦蹦跳跳著走開咯。
“誒！不是！”大寶很清楚小寶的脾氣，說真的，他都有些後悔，要是不跟小寶說清楚，說不定這孩子能折騰出啥動靜呢！
“不聽！不聽！不聽！”
大寶想跟她說，小寶反而不聽，這讓大寶哭笑不得。
“你這孩子差不多就得咯！”大寶用手將小寶捂著耳朵的手放下去，“我跟你說，你不要亂來。”
“誰要亂來？！”小寶嘻嘻哈哈，“我就是想要當小偵探！”
“你可快不要這樣想！”大寶無語的跟她說，“我要是你，就是放平心態，等待他們跟咱說讓咱們能知曉的事情。”
“可是，你不需要他們跟咱說，自己就猜出咯！”小寶有些許的不服氣，“你能猜出來，就說明我說不定也可以！”
大寶：“……”
“可是，很多時候，很多人都會有你能做出成績所以我也能做出成績這樣的……這樣的錯覺啊！”
小寶瞪圓眼睛，好像不能置信——她哥也有臉皮厚的時候？！簡直讓人不解。
“你這是貶低我，而且，我好像有證據！”
“不用證據啊，我承認，嗯，我就是試圖阻止你，讓你不要失望。”
小寶：“……”要不是她打不過他，她肯定要用拳頭讓他想好再說！
“好吧，我們不說這些，你不是想聽我猜出來啥？我跟你說就是。”
……
大寶小寶跟那兒悄悄說啥，方晴和楚品都不清楚，但是，方晴這會兒也有些無措呢。
原因很簡單，那就是方老太太和方老爺子跟莫鋒見面咯。
“按說，我們不該現在就見你。”
方老太太和方老爺子跟莫鋒一照面，就說出這些讓彼此臉面上都不大好看之言。
“可是，鑒於你跟小晴無視提醒，就是有事沒事見面這件事兒，讓我們不能不出來跟你說說。”
方老爺子態度雖然算不上強硬，但是，卻讓莫鋒心裏有些沒底。
“您喝茶！”莫鋒本想著要請方老太太方老爺子吃飯的，但是方老太太方老爺子不配合，他就只能退而求其次，將見面地點改成他親姐姐開的茶室。
當然，他找的時間是她姐姐出差找好茶的時間，之前也沒有提前打招呼，只是按程序預約好單間，所以，他見未來岳家這件事兒，認識他的還真都不清楚。
“嗯，好茶！”方老爺子雖然有很多話要說，但是也不急於一時，畢竟他又不準備說完話就離開，那顯得跟鬧翻差不多。
要是他們有信心讓方晴跟他成不了，那說不定就選擇這辦法，讓這莫鋒知難而退呢。
“是好茶！”莫鋒對茶水沒有研究，都是拿的她姐姐單留出來自己喝的茶葉出來讓方老太太和方老爺子品。
當然，方老爺子和老伴兒心裏有事兒，也顧不得品嘗，說是好茶，不過是禮貌。
莫鋒大概看出來咯，不過，他不以為意啊。
這次見面本也不是為了跟這兒品茶。
他清楚未來的岳家不高興他出現在方晴面前。
雖說他和方晴心滿意足，但是對於老人而言，這樣打破平靜之舉，肯定讓他們不滿。
“我清楚你對小晴的心思，以前就清楚啊，後來也不糊塗，只是，我以為，小晴失憶那會兒你會出現……是，你出現咯，我曾見你遠遠兒的拿著望遠鏡看小晴，說真的，最開始，對於你不上前兒這事兒，我心裏有看法。”
方老爺子也不耽擱時間，剛剛放下茶杯，就跟莫鋒說：“當然，你人緣兒很好，你自己不說苦衷呢，自有人巴巴兒上前跟我說，所以，我不怪你的選擇啊！畢竟，你是為小晴好！我自認眼光好，所以自誇些說，我教出來的女兒眼光肯定也不差，她那般看重你，所以，你大概，或者說，很大概率是值得她看重的。”
“後來，我以為你任務完成，大概會找過來，可是等啊等啊，你可能不清楚，在小晴認識她現在的丈夫楚品的時候，我是找過你們共同的老領導，想要問問你任務完成沒有。”
方老爺子直視莫鋒說：“你完成任務咯，但是，你卻沒有調離前線，你繼續著任務，那時，我就想著，你大概是想讓小晴從你之外的人那裏尋找幸福咯！我不強求你必須陪著小晴，因為我也不敢保證說小晴失憶之後，還能對你有感情啊！所以，順其自然是我能想到最好的咯！”
莫鋒因為方老爺子的直視，也不敢低頭不看他，只能安靜的聽他說：“當然，我對小晴和楚品在一起，最開始也是有質疑的，因為我們不清楚這孩子多久才能恢覆記憶，或者說，恢覆記憶之後，她要是放不下你啊，那她該何去何從呢！”
方老爺子說到這兒，就不由苦笑咯：“現在看，我當時的顧慮，還真是對的！只不過，我真做不到讓小晴等你到老，所以，在聽說楚品跟小晴求婚，而且還求婚成功之後，我就保持意見，不說，但是心裏還是提著的。當然，我們不能讓小晴發現我們的憂慮，只是問過她意見後，就保持沈默咯！”
“對不起！”聽到這，方晴眼眶紅咯。
“你是該說對不起，但是，這不該對我說！”
方老爺子看方晴半晌，緩緩嘆氣說著：“我以前的擔憂，還是對的啊！你到底還是選擇對不起其他人而就他！”
“我……”
“你不用說咯！”方老爺子擺擺手說，“之前你需要說給我們聽的，都說過咯！所以，你就不要重覆這些沒有意義的話咯，現在是我們和這小子說說話的時候，你就帶著耳朵聽就好，不需要顯擺你有帶嘴。”
本來有些感動、有些愧疚的方晴聞言後：“……”
“你不用安慰她，你以前跟她當對象那麽久，還不清楚她？想要膩糊在乎，等你們自己單獨呆的時候再說，不需要跟我們眼前表現。”
方老爺子向來不喜歡看男人在外面表現的好像維妻子或者女朋友是從的做派！
喜歡疼你妻子、女友，這是好事兒啊！你等回去沒有外人在的時候，你想怎麽寵就怎麽寵，想要怎麽膩歪，那你就怎麽膩好咯。
有意讓外人看到的男人，大多在沒有外人在的時候，對妻子或者女友態度都不會太好！
那時候，還說不定誰更看顧誰呢！
“好。”莫鋒聞言，立刻受教的低頭，表示自己聽進去咯！
“我問你，小晴和楚品領證的時候，你有沒有回來？”
對於方老爺子這番問話，莫鋒沒有猶豫，就說：“當時因為任務緣由，所以的確回來過呢！只不過，一來是任務緣由不能在這裏呆很久，二來……真是沒想到小晴會那麽快就跟對方在一起，所以，我沒有出現。”莫鋒認真的說，“我那時想不清楚到底怎樣來說對小晴更好！可能，要是小晴不曾跟楚品好，因為任務緣由，我還是不能調回後方來！”
“你說的我清楚，因為，我那時還真看見你遠遠的遙望著小晴！你可能不清楚，你那時的出現，將我對小晴依依不舍情緒也全都打消咯！”
“您那時肯定恨不能讓我立刻消失吧！”莫鋒跟方老爺子熟悉些之後，說起話來自然很多，還能說笑呢！
“好吧，你說的對！”方老爺子沒有就莫鋒說的搖頭，因為那就是他之前想的。
“我們接著說！”方老爺子看看莫鋒，就要接著剛剛跟他說的話繼續說，“不過，我不傻，當然多多少少看出你沒有搗亂的想法兒，說真的，當我意識到這些之後，我還真可惜你！說真的，若是小晴跟你好跟你走到這步，其實我內心也是可以放心的！只不過……你跟小青那時還是分開咯！”
方老爺子嘆氣：“我以為，你那次放手後，就不會再在小晴生活裏出現咯！你不要說你就沒打算出現！我清楚，她跟楚品分開，準確的說不是你出手搗亂，可是，就算她現在不這樣做，但是你若是聽說她恢覆記憶，我想，你不可能不出現一次！只有確定她即使恢覆記憶也不打算跟你好之後，你大概才能真放下呢！”
莫鋒：“……”
沒想到方老爺子竟然說準了他的心思，莫鋒怔楞片刻，忽而苦笑不已。
看來方老爺子寧可點破他給自己找的借口，也要維護小晴。
很好很好！這真好啊！
莫鋒為方晴有這樣維護她的親人而高興。
當然，要是她的親人不過分抵觸他，就更好！
“我承認，在小晴請求下，我們偏頗了她，對於大寶小寶……也就是她的孩子們呢，我們虧欠很多，說真的，我們難免不對你有遷怒。”
“我能理解啊！”莫鋒表示他不介意。
“其實，讓我們打定主意不摻合她的選擇的原因，就是你沒有直接提示或者暗示小晴，讓她離開原家庭而和你在一起。”
方老爺子也不隱瞞自己不能管女兒決定這件事。
“至於說，小晴以後怎麽面對大寶小寶，要怎樣跟他們接觸，我們都不想想，畢竟，沒有擔當的事情都做出來了，以後再怎麽秒不都很虛偽！所以，大寶小寶那裏，即使小晴將來還能指望上，我們也不能打這張牌……我說這些，你能聽懂不能？”
“您是怕，我若是對不起小晴，而她將來也依靠不上大寶小寶，那就可憐咯，對不對？”
“我不確定你們是不是準備還要孩子，或者……你們能不能教育處很好很好的孩子……不要誤會啊，我真沒有看低你之意，畢竟，很多優秀的品質很好的家長，他們也可能會教育出不優秀，或者是沒良心的孩子。我清楚，這概率不高，但是，既然不是沒有……那麽，多想想以後是件好事兒！”
方老爺子這般說之後，莫鋒也能聽出他這番好像自私的言語之後的涵義。
“我肯定努力跟大寶小寶接觸，讓他們也可以很好的融合到我們生活裏！”
莫鋒的保證發自內心，他就是這樣想！
不過，他實誠，不等於方老爺子就放心，哪怕方老爺子清楚莫鋒沒有說錯！
“我說的，或者說，我想要表示的，不是這些意思。”
方老爺子欣慰之餘，跟莫鋒說清楚：“我想讓你冷靜些時候，你確定對小晴感情是一如既往的話，我就不再對你們之間的事情多言。
但是，要是……你對小晴的感情不過是以前求而不得的事情得到滿足之後的滿足感虛榮感的話，我真心希望你可以考慮放手。”
莫鋒本來想要立刻就說他很確定自己對方晴的感情。
但是，當他看到方老爺子看向他的眸子時，他因他眼眸裏那份真誠的懇求，不由就改口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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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這件事，你怎麽看啊？！”
“當然用眼睛看！”
“都這時候咯，你能不能不要開玩笑啊！”
小寶撓撓頭，然後攥著小拳頭說：“你不認為這裏面的事很奇怪？”
“嗯。”大寶點點頭，卻不肯多說些。
小寶讓他這態度氣的想要跳腳：“你不能這樣啊！我們不是傻瓜，我們、我們有知情權！”
“你這話不該對我說啊！畢竟……我跟你差不多，都對此無所知。當然，你要是能問出原由來，我剛好可以聽聽啊！”
大寶的無所謂，讓小寶很詫異：“哥哥，不對勁兒！真很不對勁兒！”
小寶說著話，小大人似的，邊用手摸著下巴邊繞著她哥繞圈圈走：“哥哥，你好像知道些實情！”
她說的話很肯定啊，讓大寶想裝傻都不可能。
“哥哥，你就說實話吧，你就竟怎麽想？或者……你跟我說些啥？！你很清楚我有多聰明，你不能讓我一無所知！這對我不公平，對不對？”
“對！要是我直到很多有用信息，我肯定告訴你！”大寶心裏說，誰讓他這都是猜出來，但是根本沒有經過印證呢！
所以他不說，妹妹也不能怪他，對不對？！
“好吧！”小寶看哥哥不肯說，就清楚自己根本問不出來咯，只能嘆氣，“你不說，我肯定也能自己找到正確答案！”
小寶賭氣似的看看她哥，輕輕哼了哼後，就蹦蹦跳跳著走開咯。
“誒！不是！”大寶很清楚小寶的脾氣，說真的，他都有些後悔，要是不跟小寶說清楚，說不定這孩子能折騰出啥動靜呢！
“不聽！不聽！不聽！”
大寶想跟她說，小寶反而不聽，這讓大寶哭笑不得。
“你這孩子差不多就得咯！”大寶用手將小寶捂著耳朵的手放下去，“我跟你說，你不要亂來。”
“誰要亂來？！”小寶嘻嘻哈哈，“我就是想要當小偵探！”
“你可快不要這樣想！”大寶無語的跟她說，“我要是你，就是放平心態，等待他們跟咱說讓咱們能知曉的事情。”
“可是，你不需要他們跟咱說，自己就猜出咯！”小寶有些許的不服氣，“你能猜出來，就說明我說不定也可以！”
大寶：“……”
“可是，很多時候，很多人都會有你能做出成績所以我也能做出成績這樣的……這樣的錯覺啊！”
小寶瞪圓眼睛，好像不能置信——她哥也有臉皮厚的時候？！簡直讓人不解。
“你這是貶低我，而且，我好像有證據！”
“不用證據啊，我承認，嗯，我就是試圖阻止你，讓你不要失望。”
小寶：“……”要不是她打不過他，她肯定要用拳頭讓他想好再說！
“好吧，我們不說這些，你不是想聽我猜出來啥？我跟你說就是。”
……
大寶小寶跟那兒悄悄說啥，方晴和楚品都不清楚，但是，方晴這會兒也有些無措呢。
原因很簡單，那就是方老太太和方老爺子跟莫鋒見面咯。
“按說，我們不該現在就見你。”
方老太太和方老爺子跟莫鋒一照面，就說出這些讓彼此臉面上都不大好看之言。
“可是，鑒於你跟小晴無視提醒，就是有事沒事見面這件事兒，讓我們不能不出來跟你說說。”
方老爺子態度雖然算不上強硬，但是，卻讓莫鋒心裏有些沒底。
“您喝茶！”莫鋒本想著要請方老太太方老爺子吃飯的，但是方老太太方老爺子不配合，他就只能退而求其次，將見面地點改成他親姐姐開的茶室。
當然，他找的時間是她姐姐出差找好茶的時間，之前也沒有提前打招呼，只是按程序預約好單間，所以，他見未來岳家這件事兒，認識他的還真都不清楚。
“嗯，好茶！”方老爺子雖然有很多話要說，但是也不急於一時，畢竟他又不準備說完話就離開，那顯得跟鬧翻差不多。
要是他們有信心讓方晴跟他成不了，那說不定就選擇這辦法，讓這莫鋒知難而退呢。
“是好茶！”莫鋒對茶水沒有研究，都是拿的她姐姐單留出來自己喝的茶葉出來讓方老太太和方老爺子品。
當然，方老爺子和老伴兒心裏有事兒，也顧不得品嘗，說是好茶，不過是禮貌。
莫鋒大概看出來咯，不過，他不以為意啊。
這次見面本也不是為了跟這兒品茶。
他清楚未來的岳家不高興他出現在方晴面前。
雖說他和方晴心滿意足，但是對於老人而言，這樣打破平靜之舉，肯定讓他們不滿。
“我清楚你對小晴的心思，以前就清楚啊，後來也不糊塗，只是，我以為，小晴失憶那會兒你會出現……是，你出現咯，我曾見你遠遠兒的拿著望遠鏡看小晴，說真的，最開始，對於你不上前兒這事兒，我心裏有看法。”
方老爺子也不耽擱時間，剛剛放下茶杯，就跟莫鋒說：“當然，你人緣兒很好，你自己不說苦衷呢，自有人巴巴兒上前跟我說，所以，我不怪你的選擇啊！畢竟，你是為小晴好！我自認眼光好，所以自誇些說，我教出來的女兒眼光肯定也不差，她那般看重你，所以，你大概，或者說，很大概率是值得她看重的。”
“後來，我以為你任務完成，大概會找過來，可是等啊等啊，你可能不清楚，在小晴認識她現在的丈夫楚品的時候，我是找過你們共同的老領導，想要問問你任務完成沒有。”
方老爺子直視莫鋒說：“你完成任務咯，但是，你卻沒有調離前線，你繼續著任務，那時，我就想著，你大概是想讓小晴從你之外的人那裏尋找幸福咯！我不強求你必須陪著小晴，因為我也不敢保證說小晴失憶之後，還能對你有感情啊！所以，順其自然是我能想到最好的咯！”
莫鋒因為方老爺子的直視，也不敢低頭不看他，只能安靜的聽他說：“當然，我對小晴和楚品在一起，最開始也是有質疑的，因為我們不清楚這孩子多久才能恢覆記憶，或者說，恢覆記憶之後，她要是放不下你啊，那她該何去何從呢！”
方老爺子說到這兒，就不由苦笑咯：“現在看，我當時的顧慮，還真是對的！只不過，我真做不到讓小晴等你到老，所以，在聽說楚品跟小晴求婚，而且還求婚成功之後，我就保持意見，不說，但是心裏還是提著的。當然，我們不能讓小晴發現我們的憂慮，只是問過她意見後，就保持沈默咯！”
“對不起！”聽到這，方晴眼眶紅咯。
“你是該說對不起，但是，這不該對我說！”
方老爺子看方晴半晌，緩緩嘆氣說著：“我以前的擔憂，還是對的啊！你到底還是選擇對不起其他人而就他！”
“我……”
“你不用說咯！”方老爺子擺擺手說，“之前你需要說給我們聽的，都說過咯！所以，你就不要重覆這些沒有意義的話咯，現在是我們和這小子說說話的時候，你就帶著耳朵聽就好，不需要顯擺你有帶嘴。”
本來有些感動、有些愧疚的方晴聞言後：“……”
“你不用安慰她，你以前跟她當對象那麽久，還不清楚她？想要膩糊在乎，等你們自己單獨呆的時候再說，不需要跟我們眼前表現。”
方老爺子向來不喜歡看男人在外面表現的好像維妻子或者女朋友是從的做派！
喜歡疼你妻子、女友，這是好事兒啊！你等回去沒有外人在的時候，你想怎麽寵就怎麽寵，想要怎麽膩歪，那你就怎麽膩好咯。
有意讓外人看到的男人，大多在沒有外人在的時候，對妻子或者女友態度都不會太好！
那時候，還說不定誰更看顧誰呢！
“好。”莫鋒聞言，立刻受教的低頭，表示自己聽進去咯！
“我問你，小晴和楚品領證的時候，你有沒有回來？”
對於方老爺子這番問話，莫鋒沒有猶豫，就說：“當時因為任務緣由，所以的確回來過呢！只不過，一來是任務緣由不能在這裏呆很久，二來……真是沒想到小晴會那麽快就跟對方在一起，所以，我沒有出現。”莫鋒認真的說，“我那時想不清楚到底怎樣來說對小晴更好！可能，要是小晴不曾跟楚品好，因為任務緣由，我還是不能調回後方來！”
“你說的我清楚，因為，我那時還真看見你遠遠的遙望著小晴！你可能不清楚，你那時的出現，將我對小晴依依不舍情緒也全都打消咯！”
“您那時肯定恨不能讓我立刻消失吧！”莫鋒跟方老爺子熟悉些之後，說起話來自然很多，還能說笑呢！
“好吧，你說的對！”方老爺子沒有就莫鋒說的搖頭，因為那就是他之前想的。
“我們接著說！”方老爺子看看莫鋒，就要接著剛剛跟他說的話繼續說，“不過，我不傻，當然多多少少看出你沒有搗亂的想法兒，說真的，當我意識到這些之後，我還真可惜你！說真的，若是小晴跟你好跟你走到這步，其實我內心也是可以放心的！只不過……你跟小青那時還是分開咯！”
方老爺子嘆氣：“我以為，你那次放手後，就不會再在小晴生活裏出現咯！你不要說你就沒打算出現！我清楚，她跟楚品分開，準確的說不是你出手搗亂，可是，就算她現在不這樣做，但是你若是聽說她恢覆記憶，我想，你不可能不出現一次！只有確定她即使恢覆記憶也不打算跟你好之後，你大概才能真放下呢！”
莫鋒：“……”
沒想到方老爺子竟然說準了他的心思，莫鋒怔楞片刻，忽而苦笑不已。
看來方老爺子寧可點破他給自己找的借口，也要維護小晴。
很好很好！這真好啊！
莫鋒為方晴有這樣維護她的親人而高興。
當然，要是她的親人不過分抵觸他，就更好！
“我承認，在小晴請求下，我們偏頗了她，對於大寶小寶……也就是她的孩子們呢，我們虧欠很多，說真的，我們難免不對你有遷怒。”
“我能理解啊！”莫鋒表示他不介意。
“其實，讓我們打定主意不摻合她的選擇的原因，就是你沒有直接提示或者暗示小晴，讓她離開原家庭而和你在一起。”
方老爺子也不隱瞞自己不能管女兒決定這件事。
“至於說，小晴以後怎麽面對大寶小寶，要怎樣跟他們接觸，我們都不想想，畢竟，沒有擔當的事情都做出來了，以後再怎麽秒不都很虛偽！所以，大寶小寶那裏，即使小晴將來還能指望上，我們也不能打這張牌……我說這些，你能聽懂不能？”
“您是怕，我若是對不起小晴，而她將來也依靠不上大寶小寶，那就可憐咯，對不對？”
“我不確定你們是不是準備還要孩子，或者……你們能不能教育處很好很好的孩子……不要誤會啊，我真沒有看低你之意，畢竟，很多優秀的品質很好的家長，他們也可能會教育出不優秀，或者是沒良心的孩子。我清楚，這概率不高，但是，既然不是沒有……那麽，多想想以後是件好事兒！”
方老爺子這般說之後，莫鋒也能聽出他這番好像自私的言語之後的涵義。
“我肯定努力跟大寶小寶接觸，讓他們也可以很好的融合到我們生活裏！”
莫鋒的保證發自內心，他就是這樣想！
不過，他實誠，不等於方老爺子就放心，哪怕方老爺子清楚莫鋒沒有說錯！
“我說的，或者說，我想要表示的，不是這些意思。”
方老爺子欣慰之餘，跟莫鋒說清楚：“我想讓你冷靜些時候，你確定對小晴感情是一如既往的話，我就不再對你們之間的事情多言。
但是，要是……你對小晴的感情不過是以前求而不得的事情得到滿足之後的滿足感虛榮感的話，我真心希望你可以考慮放手。”
莫鋒本來想要立刻就說他很確定自己對方晴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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